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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在听到云居久理转述完这一切之后,怔了半天,过了三秒钟后才像是憋不住了似的哈哈大笑。
他没有告诉云居久理就被伊达航接出院了,云居久理到家的时候刚好看到伊达航在给他整理东西。
两个大男人听着云居久理讲述自己今天晚上的“奇遇记”,都表示了不同的疑问。
“真奇怪,检事总长那个人我之前听一些同事们聊起过,据说是一个不苟言笑,脾气性格有些急躁的人。但是听云居小姐你转述,好像和船员里的并不一样。”伊达航笑笑。
“不过你还真会自损啊,那个老头真的相信了吗?”松田阵平跷着二郎腿,倚靠在沙发背上。
云居久理耸肩:“他不相信又能怎么样呢?我只听说过逼良为娼的,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人逼着去干检察官的。不过他们大概率会觉得我这个人很不识时务吧,反正那个助理把我送走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什么他们总长数十年来第一次这么看重一个人、如果我同意了一定会让全国人民都对我刮目相看云云……”
松田阵平笑着看她:“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屑于这样的虚名。”
云居久理挑挑眉:“谁说不是呢,他们的药物没有对我的‘症’。”
小情侣互相调侃的时候,细心沉稳的伊达航思索片刻说道:“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虽然之前也有检察官辞职去做律师,律师考过公务员成为检察官的情况。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检事总长破格录入一个没有笔试、面试的人的。”
松田阵平点头:“所以说啊,这本来就是一个糖衣炮弹。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如果久理同意了明天的新闻头条就会变成‘律政新星一跃成为地检、究竟是实力的象征还是内有蹊跷?’再或者就是‘接手案件未超两位数的美人律师究竟是靠着美貌上位还是实力?’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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