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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松田阵平总觉得,如果云居久理恢复了那段被她忘记的记忆,他们之间的距离……会变得很远、很远。
“你记得了自己的出生日期,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事情想起来吗?”
云居久理扬眸冲着他笑:“你希望我想起来还是想不起来呢?”
这个问题被抛过来的时候,松田阵平手臂搭在云居久理的肩膀上,笑道:“都可以,只要你开心就好。自从地下出来之后,我总觉得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但你又不愿意跟我说,这让我很苦恼。”
云居久理短暂的沉默,仰起头的时候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没什么,就是真真切切的接近死亡让我有点……对未来很茫然。”
“为什么茫然?”
“在成为律师的时候我就想过,未来会遇见很多形形色色的人、碰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事。我的敌人有可能是对面辩方、也有可能会是自己的客人。可从来没有想过我的敌人会是死亡,这让我觉得成为律师这个职业有些没有信心了呢。”
云居久理抿唇轻笑,语气调侃。
要远比律师更接近死亡的警察先生笑了笑:“嘛,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悲观,虽然不知道在地下的时候是谁帮了我们。但我知道,可能是检察厅那边的某个可能良心未泯的人做的,这也说明了他们内部可能也产生了分裂,我们的这条路并不难走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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