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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情,可是小山黑智觉得妈妈那个时候并不开心。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内,而且还经常和一些看起来压迫性很强的人交流。
“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她问。
小山黑智摇了摇头:“那个时候我连见到妈妈的时间都很少,而且妈妈也不怎么允许我在她上班的时间里去找她。所以我也只是偶尔见到那么几个人而已,甚至都记不清他们的长相。”
对于小山黑智所说的这一点,云居久理深有体会。
在十年前,爸爸被检察厅的人缠上的时候,云居久理也是这样的心态。
云居久理和小山黑智走在医院废旧的院子里,脚底踩着堆积的厚厚的残枝树叶,那些枯草被碾压之后而发出某种疼痛的声音,让整个环境变得更加阴气森森。就连路过的虫子都会觉得这里的气氛太过压抑,而在空中绕来绕去不落地。
刚才在来的时候云居久理观察过这附近的地理位置。
因为太过偏僻,即使是在日本这种人密集量很大的地方,在方圆几公里之内都没有什么人家,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是应该在这样的环境里做一些不能被别人发现的事情。
云居久理的手触摸到了锈迹斑斑的大门,只是轻轻一拉门就像是老人的骨头发出嘎吱吱的声响。
铺天盖地的灰尘掉落下来,云居久理捂住口鼻走进去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腐朽到让人肠胃不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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