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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女人默默地流泪。
云居久理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掏出一张递给她:“听说从霍尔夫医院出来的受害者们,都出现了因为非法实验对人体造成的各种不可逆损伤,有的人出现更加狂躁和失眠的症状。佐佐木昌的状况如何?听医院的人说,他现在还有一份工作,是否可以如同正常人那样生活呢?”
长岛希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的状况并不是很好,小的时候就因为出现过精神分裂的症状而导致经常性辍学,导致他跟同龄的孩子有很大的不同。再加上他在医院里又待了将近两年多的时间,出来之后和外面的世界更没有别的什么联系……”
她一边说一边叹气。
云居久理知道,人本来就是群居动物。
如果脱离了大环境,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对病情绝对百害而无一利。
精神分裂这种病症其实云居久理并没有过多的了解过,她也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但是之前也翻阅过部分精神病患者参与的案子,有一些浅显的了解。
虽然国家现在有很多精神病院,但实际上并不能完全称之为是医院,在那种环境下,更多地还是会对病人进行一些行为上的约束。
从开始把精神病患者分类开始,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严重的精神病患者能够真正被治愈过的。
所有的诊治都只不过是抑制病情而已,而抑制的过程也是需要耗费大量人力财力的,像佐佐木这样的家庭……估计这个孩子也是被他的父亲放弃了的。
“……他现在只是帮一个漫画工作室,这个孩子从小就很喜欢画画,也没上过几天学,只是自己在家里胡乱的琢磨而已。”
松田阵平低头看了看脏兮兮的地板,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地板上的到底都是什么,大概率是没有来得及清理的各种污秽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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