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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你这样的雄心壮志,我也不想要改变这个国家什么。我只想要让我死去的父母安息,想要让当年本就应该死亡的人死掉,仅此而已。”
“是啊,我一开始也是抱着像你这样的想法。”
红谷升斜靠在车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的风景:“所以是他改变了你吗?”
云居久理没有否认。
因为确实是这样。
“你知道像我和中条这样的人,是没有办法把赌注放在日本警察身上的。”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年那座冷冰冰的灵堂。
那时改变了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天。
在这个世界上的两位至亲,他们的黑白照被并排摆放在一起的时候,现场只有那几个假惺惺的家伙们过来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美其名曰是来吊唁实际上是做给媒体看完之后就离开了。
那些人冷漠擦掉脸上的眼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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