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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并不讨厌他?”云居久理问。
佐佐木昌点头:“是的,我觉得她很可怜。”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看到她被一群人殴打。”佐佐木昌回答道。
话一说完,坐在隔壁的喜多结一郎不淡定了。
他猛地坐直腰板,仔仔细细的看着面前这个有些面生的青年。
记忆当中好像在医院里见过这个孩子,但那个时候的他远比现在看起来要更加稚气年幼。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想起来了。
是那个女人发现检察厅提供的药物射到人体里的时候出现了死亡现象。
那个女人发现有病患死亡的时候,吓得魂不守舍。给检察厅打了好几通电话之后,非常错愕的质问他们:“不是说这些药物不会对人体造成损害吗?为什么有人死亡了呢?你们给我的药物究竟是什么?你们让我做的这场营养科学实验对人体究竟是有益的还是有害的?”
而被这个女人质问的人里,有速水悠実的爷爷,也有他。
当时的他只是很冷漠的笑了笑:“是什么很重要吗?只要你按照我们给你制定的计划进行就可以了。这些人只不过是这个社会的渣子,他们的存在对整个国家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他们的神志不清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了,留在这个国家也只不过是这个国家的负担而已,我只是让他们在临死之前再发挥一点个人作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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