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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云居久理这边言辞凿凿,好像一切似乎都像云居久理说得那样,检察官也没有什么证据反驳死者在被推下楼之前还有存活迹象。
如果按照谋杀未遂或者谋杀对象不实施来定罪,这可比谋杀成立罪轻多了,根据现在的日本刑法来看被告又有自首情节,最多只能判有期徒刑缓刑……
在这个时候,裁判长特别想要和喜多结一郎再探讨一次。
不然就这么定罪算了,如果再继续往深处探讨,可能真的要把检察厅的底裤都扒干净了。
然后云居久理就没有想过给检察厅留什么底裤,最后一位证人出庭了。
松田阵平坐在证人椅上,环顾四周看着目瞪口呆得检察官们,语气沉着:“昨天晚上,在城郊西楼町的桥上发生了一场枪火交锋。”
检察官们低着头,感觉自己额角好像有汗水流淌。想要擦一擦,但是又不敢在这种时候表现出心虚的状态。
所有同行出庭的检察官们不约而同得都看向了速水悠実,希望速水悠実能给予什么正面反应。
但是速水悠実一直端坐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喜多结一郎也不明白为什么速水悠実在这个时候看起来那么沉着冷静。
前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在病房里已经达成了一致。
为了检察厅的荣耀死守这个秘密,并愿意进入他们的战队接替自己的爷爷未曾履行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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