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素走了，留观室里安静许多，正在另一张病床上玩ipad的小孩似乎被程炼忽略不计掉，他目光重新投到江怡身上。

        江怡很单纯，不觉得刚才程炼是有意支开张素，见他又看向她，觉得应该说点什么。

        “伤口很疼吧？”江怡问他。

        又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都血肉模糊了，能不疼吗？

        “还行。”程炼回。

        他抬手摸了下左边肩膀，嘶了一声。

        江怡走近，“怎么了吗？要不要叫医生？”

        程炼看回她，勾了下唇角，“这么担心我？”

        他眼底黑漆漆，又是那种暧昧不清的神情，江怡脑海闪过在走廊上发生过的画面，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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