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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能说什么?只能继续装木雕。
苏倾伸手取下发冠,元始一头莹白如月华的长发便披散下来,顺着挺直僵硬的肩背,顺滑的落到苏倾铺着粉色床单的大床上。
苏倾装模作样的拿梳子开始梳头发,魏晋时的名士们流行披散着头发,配上敞口的暴露长衫,别有一番放荡不羁的潇洒风流韵味。
这头发只用梳顺就行,苏倾拿着梳子,轻轻插入他的发间,还没动,梳子就顺着头发滑到了最下面,元始的发质实在太顺滑了。
“你发质真好。”苏倾赞叹的伸手穿过元始柔滑泛着光泽的白发,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摸最上等的绸缎,手感极佳,忍不住玩起他的头发来。
端坐着的元始已经不是木雕了,快成煮熟的大虾了,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在发烫,耳朵尖红的像火炭,心中充斥着不明的燥热感,哪还有一丝冷清无情的模样。
苏倾玩了很久,才终于放过元始,转身瞧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扑过去,抱住元始的脖子,在他红的发烫的耳朵尖轻轻吻了下,感觉怀中的身子倏然一僵,脸颊的红晕蔓延到敞露的脖颈胸膛,苏倾才笑着放过他。
这才对嘛,闺房之乐就要这么玩才有趣,相敬如宾有什么意思。
把人快玩坏了,苏倾还要装模作样的问一句:“白无尘,喜欢吗?我送你的衣服。”
元始看了苏倾一眼,用尽数十万年的修为,也没能压住心中的燥热,他微垂眼睑,拒绝回答。
“喜欢就点头,不喜欢就摇头,你好歹有点表示啊?”苏倾揪着元始的衣襟,将他的领口扯得更大了些,快能看见腹肌了。
元始被闹得差点破功,想斥一句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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