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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她察觉出了不对劲:困得厉害,四肢也软绵绵的没力气。
她没办法判断,是菜还是牛奶里下了药,更不知道这是宋金庆或肖福生的主意,还是谁利用他们对她下手。
她想给虞仲开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救她,然而……挣扎着走到电话机旁边,就一头栽到了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到了外地,看到的人都是生平未见过的面孔。
那些人给她备好纸笔,拿着照相机威胁她:写信给虞仲开报平安,说自己过一段时间回家。如果她不写,也好说,自己脱衣服,让他们拍照。
这是卖她的人请他们务必办妥的事。
她问是谁拐卖的她,又说自己的堂哥有钱,他们要多少,哥哥都会给,她求他们放了自己。
那些人就笑,说可以相信你堂哥有钱,但男人再有钱,也做不了女人陪人睡、为他们拓展稳固人脉的事儿。
到底,虞明月按要求写了请堂哥放心、替她辞职的信,语气轻松随意,好像真的只是出门玩儿几天。
拐卖方其实一直等着,信到手之后,折回京市,在市区内寄给虞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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