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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连江更觉难堪,身形不安地动了动。
孟蕾唤助理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闲闲等待。
有些事她的确可以直接问母亲,却真不想勾起母亲的不快。
至于母亲没主动说过孟连江更多的不是,孟蕾也猜得到原因,不外乎是不想加重她为有那样的生父更加无奈沮丧愤怒耻辱。母亲亦拿不准她对生父的态度,生怕由于自身的一些言行,导致她留下世俗的遗憾。
所谓世俗的遗憾,化用到孟蕾身上,大致就是孟连江在跟前儿的时候烦得要死,到他真的死了之后,又会后悔自己没在他活着的时候尽力缓和父女关系。
——那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可孟蕾也不好主动提起。再者,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她年轻气盛,压根儿不会相信。
综上种种,孟蕾只好面对面询问孟连江的过往,为自己释疑。
孟连江起先想着,在言语间给自己开脱一番,却很快意识到太不现实。杨清竹已经回来,与女儿时时相见,随时可能在女儿探究时拆穿他的谎言。
算了,横竖在孟蕾心里,自己兴许比实际情形还糟糕百倍,不如省省扯谎的力气。
孟连江抬头看了孟蕾一眼,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最初我真没有脚踏两只船的心。你应该也知道,杨清竹年轻时候的风头,真的跟现在的苏衡一样,我跟她的婚事能成,跟走路上捡到金元宝没什么区别,想珍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惦记别的女人。”
孟蕾不置可否,只是示意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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