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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真的只是跟那商人过了一段日子?”虞建业正在分析她所说的整件事,“那她回来为什么不提?难道是闹翻了被撵回来了?”
没错,他对妻子的怀疑只有那么一刻,根本经不起她的三说两说。
“谁知道呢,”宋金慧顺杆儿爬,继续编故事,“小地方的人,思想大多很封建,说不定心急火燎地要孩子,明月体质要是不容易怀孕,少不了受闲气。
“唉,那丫头什么事都不跟我说,又特别敏感,我就是怕她不愿意提,先前跟你去找她的时候,才只敢试探着问她去了什么地方,到底出了什么事,可她跟你也是一个字的实话都没有,还转头就跟我们断绝了关系……”
语毕,她失力似的跪坐到地上,又抹起了眼泪。
虞建业这才意识到她的现状,弯身把她扶起来,心里陷入了挣扎,“回来的时候都不愿意搭理我们,现在你去找她能有什么用?这个点儿了,尤其又断绝了关系。”
“我要自己去,就是因为这一茬。”宋金慧心头一喜,面上却更委屈,“断绝关系后,我心里也放不下她,一直跟人打听着。没想到,她跟苏衡媳妇儿搭上了关系,已经到自选商场上班。
“先前跟我们翻脸,一定是为什么事记恨上了我们,要苏衡媳妇儿吹枕边风难为我们。要不然,苏衡的人不会跟虞仲开的人一起出面。
“我要是只落到虞仲开手里倒好了,再怎么着,你们是堂兄弟,你能跟他求情,可苏衡……那可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儿,我听福生说过,他对他三哥,不是把人打得半死,就是把人送进监狱……”
京交所成立之后,苏衡成了京市的名人,各界的人都很关注他。不三不四的人关注的点,是这人以前、现在跟道儿上的人有没有牵扯,要是有交情自然再好不过。
让他们遗憾的是,苏衡这些年只打过几次引起小范围轰动的架,挨揍的除了他三哥,无一例外地进了局子,当然了,以他三哥这些年的情形,不见得比蹲监狱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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