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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东越的笑容格外舒朗,“你倒是替我打算好了,但我要看清竹的意思。她要是想过完年再说,我只能照办。”
“我妈那边——”苏衡迟疑一下,笑道,“依我看,她对这些没兴趣,但也不介意参与,那就无所谓什么时候。”
梁东越想一想,“你看得真挺准的。”
苏衡从带来的水果中取出桔子,递给梁东越一个,自己剥开一个,“事故理赔的事儿顺利么?”
“还行,那边要私了,态度很好,说白了也不是差钱的人,差钱的也买不起车,还能心大得酒驾。”梁东越提起那件事,到如今只觉荒唐可笑,真没法儿造成什么阴影或负面情绪。
要是没这档子事,他不知道还要跟清竹耗多少年。眼下真应了祸福相依的话。
吃了几瓣桔子,他问苏衡:“前一阵你跟我打听精通针灸的人,找到没有?认识的人需要?”
“不是要干好事儿。”苏衡不想撒谎,但也只能说到这地步。他看书只是找收拾人的法子,有灵感了就请人代劳而已。
“请行医的人不干好事儿?”梁东越对这一点很好奇,“有那种人?”
“当然有。”
梁东越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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