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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蕾却摇头,“那也是个心结而已,心里没多喜欢。麻烦你选个地儿吃吧。”
苏衡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单独吃火锅的时候不多,想不想吃?”
“想!”
“走着。”
云景小区的几个人和好友,都在为杨清竹、梁东越的婚事欢喜不已的时候,齐友兰有的,只是满腹不忿。
她是去菜市场买菜的路上,遇到一个熟人,熟人跟她说了这事儿:“我也是恰好听说的,今天领结婚证,晚上在酒店摆六桌,算是正式宣布一下关系,大概年前就能办婚礼。”
齐友兰听了,当下就愣住了。杨清竹拖了梁东越半辈子,到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也对,如今的梁东越,在商界颇有些地位,今年开宾馆之余,还有几项利润颇大的投资——当年的穷小子,已成了一些年轻女孩儿都倒追的金龟婿,杨清竹自然就端不住了。
末了,那个熟人说:“你跟清竹认识多少年了,瞧着你怎么像是不知道?她难道没通知你?不应该啊。”
齐友兰强扯出一抹笑容,打着哈哈应付两句,心绪不宁地回了住处。
现在的家,是她父母留下的,一个小院儿,四间正房,东面加盖了三间配房。年头太久了,虽然正经翻修过,仍然掩饰不了陈旧窄小的缺点。
说起来,她这辈子好像都在为住处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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