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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遗憾。”虞明月说。
虞建业的手放下去,抬起头,笔直地望着她,“b市公安来过了,没有我的事儿,这一点你总该清楚。”
“清楚,再清楚不过。”虞明月弯了弯唇。回来后第二次见面时,她就知道他根本不了解枕边人,他是一个只要枕边人吹吹风就能发昏的玩意儿。
虞建业双眼一亮,又闪过怨怼,“你既然一清二楚,怎么不跟苏衡和虞仲开说呢?他们怎么让手下的小喽啰对待我的,我说出来你都不会相信……”他滔滔不绝地诉起苦来。
譬如他与宋金慧在明伤好转、行动大抵正常之后,回了一趟家里,在苏衡和虞仲开手下的安排之下,跟不少近邻为着不同的缘故碰面,还要告诉人家:先前传他跟妻子半夜离家是因为去见苏衡、虞仲开是不对的,真正原因是一个港商的喽啰看中了,要他们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
譬如他和宋金慧积极配合了那种戏码三次之后,回到暗无天日的房间——都不知道是地上还是地下,更不能确定地理位置,然后,就开始承受种种不见分毫明伤,却能要人命的酷刑。
“我真的是……做不做梦的,我都从来都没想过,整人的招儿能有那么狠那么毒!”虞建业说着,眼中尽是痛苦,“好端端一个人,被整得想自杀,你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经历么!?”话到末尾,已然带着恨意。
他在委婉地质问胞妹:你怎么能任由外人那样往死里整我?
虞明月一笑,语气淡淡:“我被拐卖到获救的日子,你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经历么?”
虞建业喉间似是被棉花塞住了,目光闪烁片刻后,眼睑垂下去。
“我曾经被逼到什么地步,我又发疯到什么地步,不用跟你说,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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