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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妈妈很抱歉,起初根本不欢迎你。”杨清竹不知是第几次拭泪了。
只是,这一次,在她抬手之前,便有更绵软温柔的手落到面颊,轻而又轻地拭去泪滴。
“换了我也不会欢迎,但我这么笨,出生前到四岁左右,都没记忆的。”孟蕾声音软软的,“可真是的,我都不会知道的事儿,干嘛说呢?我又不会知道,知道了也只会更心疼您。”
杨清竹吸了吸鼻子,“只是起初,真的。
“怀疑怀孕后,说实话,我不想确定,可从那起的第二次生理期没到之后,很奇异的,我开始想象你的模样,也再三反思,确定这是我选择的生活带来的必然后果。而我期盼。
“我真的没计划过要孩子,但事到临头,我盼望你的出现、陪伴。
“最终打垮我那段婚姻的,是另一方的出轨。
“最早是两个关系很好的女同学,小心翼翼地要我留心枕边人。我相信她们没有造谣的理由,开始留心。
“之后,有人寄给我一张照片,女方的样子,我到现在都不能确定是不是李玉萍,那当然不重要,重要的是,抱着那女的啃的是孟连江。
“——这是我生平中其次要跟你道歉的事,我从看到那张照片起,就认定你生父是一头什么都想染指的猪。
“不是想抬高他出轨的女性,当时真的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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