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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难道苏衡不但事先提醒她,还帮她想好了应对之辞?
孟蕾已经没心情再看对方那张变色龙一般的脸,“说您把自个儿当女皇太客气了,其实我想问:您以为您是谁?这辈子有没有人教过您,对人要有最基本的尊重?
“我不敢担保能跟苏衡长长久久,但绝不可能因为您没事找事就扯什么离婚。麻烦您也适可而止,别以为退休了我就拿您没辙,把您干的这种破事儿放到原单位一说,您猜您会不会成为老同事的乐子?”
齐友兰没脸再停留下去,但不找补两句,被气得病倒都未可知,“但你别忘了,明娇跟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再怎么缠着苏衡都没用。”
孟蕾轻笑一声,起身去打开门,漫不经心地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缠着苏衡。傻子都看得出,全家他最烦的就是您,不识趣地躲着,还巴巴儿地过来劝他媳妇儿离婚,我再怎么着,也干不出这么二百五的事儿。”
“你!”齐友兰气冲冲拿上手袋,快步往外走,“你给我等着!”
孟蕾砰一声关上门,在心里骂了句“有病”,顺手把门反锁。
电话响起来,她拍拍心口平复情绪,走过去接起来,“您好,哪位?”
“蕾蕾,是我,安志国。”
“是您啊。”孟蕾忙问,“叔叔,您身体怎么样?没不舒服吧?”
“好着呢,谢谢你记挂着。”安志国的语气很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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