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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后,齐阿姨要我等她出去就上楼找孟蕾,跟她好好儿谈谈,等你回来的时候,不管怎么着,都要拖住孟蕾,晚一些开门……”
齐友兰要利用时间差、容易造成误会的情形,彻底动摇苏衡对婚姻的信心。
孟蕾彻底对齐友兰心生厌恶。
苏伯海闭了闭眼。
齐友兰的身形有些僵硬,双手紧握着坤包,紧张得要死之余,又恨姚文远实在是个软骨头:苏衡并没把他怎么着,只是绑起来了,他至于这么有问必答地配合?
苏衡非常冷静,取出空白纸张,走笔如飞,写完后,纸张、钢笔和印泥一并放到五斗橱上,走过去给姚文远松开绳索,“你那心有多脏,打的什么算盘,明眼人都清楚,今儿你把那份东西签了,我放你一马;不签更好,我找些人好好儿招待你。”
在他示意下,姚文远走到五斗橱前,取过那份东西,看完之后,明显陷入挣扎,最终却还是签字按手印,离开时的意态,根本是落荒而逃。
苏衡转回去落座的同时,苏伯海说:“老四,帮我写份离婚协议书吧。”
“那是你们的事,我不管。”苏衡望着父亲,很耐心地说,“请您来,只是要让您知道,您的妻子疯到了什么份儿上。至于你们离不离,跟我们无关。这年月,离婚后她也照样儿能骚扰我跟蕾蕾,因为我们对她有赡养的义务。”
苏伯海哽了哽。小儿子的话没错,这又不是老辈子休妻的情况,他的婚姻是否破裂,对孩子的处境都不会有本质的改善。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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