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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之前妻子近乎崩溃了,还得老老实实立字据签字,他的感触只有两个字:活该。
除了工作的事情,她什么时候惹到苏衡,不是闹得灰头土脸?
想到苏衡的工作,苏伯海就替他窝火。
明明是名校高材生,毕业后有创业的本钱和人脉,偏要人去国营企业做技术人员,谁受得了?
可那时齐友兰能左右苏衡两个发小的就业前景,她撒泼耍横时以此为要挟,苏衡只能破例低了一次头。
那个混账女人,除了对苏辰,她脑袋里根本没有体谅别人的概念。
苏伯海站在窗前,等了一阵,见到齐友兰行色匆匆地进了厢房,很快走出来,拎着旅行箱离开。
她去这一趟,没一两个月回不来。
苏伯海想这样也好,他有足够的时间咨询离婚的事。就算她打死不肯离,也要各过各的。
心念转动,他记起景瑟那个搅事精,骑着自行车出门,赶到景家。
这会儿的景瑟,正自己在家里犯嘀咕:刚刚她去了姚文远那边一趟,见他额头高高肿起一块,忙问他齐阿姨到底要他做什么事,他又怎么弄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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