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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不知道,他有时候说话真恨不得把人噎得昏过去那种。”
语毕,她叹一口气。
杨清竹点了点头,“我大概能理解。但我也是婚姻失败的人,给不了你什么好的建议。”对于这一点,她对女儿有着深重的歉意。
“孟连江那种东西,谁能跟他过得了日子?”孟蕾反过来宽慰母亲,“您跟他离婚就对了,不然不定让他气成什么样儿。对了,他去找过我,要借钱,我没搭理他,后来苏衡跟他聊了聊。”
“还有这种事?”杨清竹想不通,前夫现在怎么还有脸跟孟蕾要钱?
“真的。”孟蕾点一点头,“我估计苏衡一准儿跟他放了狠话,要不然,他肯定不会痛痛快快走人,还得给我打电话或者到传达室找我。”
“嗯。苏衡也就拿你没辙,人家在外头,可是名声在外的狠角色,一般人都不敢惹他。”杨清竹笑说,“这可不是我夸自个儿认可的女婿,不少朋友都这么说。”
“我知道,您那个女亲家都被他收拾得晕头转向的。”孟蕾娓娓说起上次齐友兰干的破事儿。
一餐饭,就在这类话题中度过。
饭后,母女两个开了电视,继续闲聊。
孟蕾说了自己的现状,比如报名上夜大,又提起辞职的事,问母亲:“您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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