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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着,她在他眼里,都是十年二十年后能成熟一些就烧高香的事儿,那她在这一年,也实在不用显得有出息。
“这是怎么个意思?”苏衡反倒拿不准了,“蕾蕾,受委屈还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受委屈了。”她底气不足地说。
苏衡以为她在路上或在夜大受气了,“赶紧跟我说说。”
“我想你了,你只顾着问这问那的。”
“……”苏衡放松下来的同时,也气笑了,“孟蕾蕾,我可没惯过你这种毛病——胡说八道之前,你还跟我一通铺垫。”也忒不是东西了。
“我想你就是想你,干嘛分什么时候?”孟蕾和他拉开些距离,认认真真问他,“没心情?不行?”
不行?苏衡斜飞的剑眉险些纠结到一处。
只是,立马反唇相讥不是他的风格。
他直接抱着媳妇儿起身,走向卧室。
“小兔崽子,我弄死你。”他磨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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