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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你别激动。”齐友兰赶紧为自己开脱,“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容易钻牛角尖,你是知道的。
“上次我犯糊涂,主要是因为李素馨丢了大人,别说亲戚,就算是她那边的街坊四邻,都觉得灰头土脸……”
杨清竹一摆手,“现在我很忙,没空留你。”
就这样,齐友兰被请出餐厅。
回到家里,她失落沮丧到极点,可是再多的话不敢说,再多的事不敢做。
杨清竹那个人,平时她回想起来,总是分外决绝的神色,亦或背影。
那种人,平时对你客气得很,心里的不满再多,也是只字不提。而到了她忍无可忍时,即为完全翻脸的时刻,真能做到这辈子都把你当棵草。
唯一可能为着女儿的情面松一松手的人,都是这种态度,其他亲友更不用想。有苏伯海那个老来作怪的东西,她如今恐怕已经是人嫌狗不待见。
万幸,她这次为老三打点期间,的确花光了自己的存款,但也没真到山穷水尽之日。
再怎么样,还有退休金。等拿到手了,写信跟老三解释一下,相信他能谅解。
不论打点狱警还是狱友的烟酒,过得去就可以了,横竖他享受不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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