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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然听得眉开眼笑,酒窝里似乎盛满了蜜糖似的,“说心里话,这个我特想试试。就算拿不到探视资格,我们也能找他们的亲友帮忙传话,没错吧?”
“没错。”
齐友兰的脸都要绿了。退休金的事,她有恃无恐:退休后犯事的人,也只是在刑期内停止发放,何况她这种没真正犯罪的人,但俩死丫头要是由着性子胡闹,真能出些波折,害得她再也抬不起头。
而真正戳她软肋的,是关乎苏辰那些话。
坐牢的人,有的人是诚心改造,有的根本不觉得自己有罪,甚至还有并不想刑满释放的——出去也找不到工作,那还不如在监狱做一霸,加刑期也无所谓。
这都是苏辰亲口跟她说过的。
俩死丫头变着法儿雇俩动不动打苏辰的人,也真不是多难的事。
她双腿一软,跌坐到地上,好半晌,落了两滴泪,低声说:“你们走吧,我离婚还不行么?”
商小莺、张然欢天喜地走出去,转头就告诉了苏伯海。
苏伯海拿着离婚协议给齐友兰的时候,脸上那份儿喜气洋洋,跟马上就能二婚再娶似的。
他倒也没趁机为难她,许下的一千块钱,签字办完手续后,当场点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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