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真的会变成小傻子吗？”

        邬郗继续恐吓：“对，真的会变成小傻子。”

        孟南星黏在邬郗身上，脸上是傻乎乎的笑容，听到邬郗的回答，两眼仿佛在发光：“那太棒了！我想变成小傻子。”

        他继续小声地在邬郗耳边说道：“郗郗我告诉你哦，在我家旁边就有一个小傻子，当时我和他一样大，他天天都好开心啊，别人打他也会笑骂他也会笑，只有在饿肚子的时候会哭，我就会在他哭的时候送面包给他吃，然后他就又笑了，我真的好喜欢他的笑容。”

        邬郗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这和孟南星的心理问题有关系吗？

        他引诱道：“星星你也看见了小傻子会被打会被骂，还会饿肚子，那你为什么还要变成小傻子呢？”

        脑袋晕乎乎的孟南星根本不知道邬郗在套他的话，靠在邬郗身上想了一会儿，说道：“因为我想开心，变成小傻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会傻乎乎的笑。”

        邬郗也学着他的模样在他耳边小声问道：“为什么呢？”

        孟南星声音忽然低落起来，抱着邬郗的力度也逐渐变大：“因为我不幸福呀，我觉得可能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我也许就不该出生，这样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邬郗听着这样的话，很熟悉，熟悉到他以为这是他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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