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他难堪的时候，有人为他出头。

        脸上是藏不住的暗爽。

        原尚转头就对上黎厘偷乐的小表情，对方见被他发现时又赶忙收敛起来，拿着手机打字：谢谢你，原先生，你是第二个愿意为我撑腰的人。

        “第一个？”原尚漫不经心问。

        黎厘：我的朋友，他叫方林则。

        原尚盯着屏幕上的字，随后移开视线闭上眼睛，苍白的指尖捏了捏眉心，似乎很疲惫。

        黎厘见他这样，不知道想到什么，蹲下身子双手放在原尚双腿上，拿着手机就跟原尚倾诉：但原先生是第一个帮我怼黎尧的，在家里不管什么事都是黎尧对我错，没人信我，黎尧做错的事也能栽赃到我头上。

        原尚静静看着：“怎么不离开？”

        黎厘耸了耸肩：以前不离开是没钱，现在我买房啦，不会再回去了。

        黎厘：你不知道他在我家就是个团宠，我就是个透明人，刚刚我真的害怕原先生也像我家人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就信了黎尧说的。

        原尚眼底划过一丝不屑：“你当我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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