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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县吃完饭,又来他们这人均几百的咖啡厅,这和骑共享单车去酒吧有什么区别,主打一个该省省该花花。
钟遇宵推了推眼镜,借着优越的身高在咖啡厅里扫了一眼:“那你帮我叫一下靠窗的先生,就说我在外面等他。”
咖啡厅外有露天区域,遮阳伞已经支起来了,钟遇宵挑了个角落的位置,点了杯卡布奇诺。
他不喜欢吃苦,字面意义上的苦,精英人士最爱的美式是钟遇宵最讨厌的饮品。
郗时暗自在心里骂骂咧咧,他一大清早就被郗崇阳派来的人押着起了床,饭都没顾得上吃,准时准点赶了过来,谁承想钟二竟然敢迟到。
大少爷快气死了,又饿又烦。
外面只有一桌坐了人,对方低着头,一旁的绿植挡住了他的脸,银灰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
郗时板着脸,压抑着怒气走过去,皮鞋踏出了略重的响声。
“钟二?”
面前投下一片阴影,钟遇宵几不可查地勾了下嘴角,抬起头,果不其然撞进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眸里,郗时一脸错愕:“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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