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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撞号了。
钟遇宵转而捏住蚕丝被,往上拉了拉,盖住了那截颇具诱惑力的脖颈。
他不喜欢勉强别人,更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在欲望刚刚萌芽的时候抽身是最明智的选择,反正他不是非郗时不可。
大门轻轻合上,熟睡的人突然从沙发上爬起来,郗时低下头,瞥了一眼滑落的蚕丝被。
嗤,算钟二有良心。
他凌晨回来想洗个澡的,结果没进去浴室,钟遇宵听他的话去了主卧,但把门反锁了。
防狼一样。
“难不成是怕我酒后乱性,半夜回来爬床上了他?”
这话说完郗时自个儿都笑了,他又不是禽兽。
次卧也有浴室,去那里凑合一下也行,吸一晚上的甲醛也死不了人。
但郗时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怎么了,突发奇想,想看看钟遇宵的反应,于是就带着一身酒气在沙发上凑合了几个小时,直到钟遇宵起床。
浴室的镜子照出一张憔悴的脸,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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