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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后,其他身形明显瘦弱的舞男明显激动起来,领舞是攻,要是撞号了,那怕是约不成了,这意味着他们有机会了。
长得帅,又有钱的客人,就算白嫖也赚了。
钟遇宵暗骂许临风多事。
舞男纠结了下,上下打量着钟遇宵,脸上的神色挣扎不舍,过了几秒后下定决心,按着卡座靠背俯身凑近:“要是你的话,我在下面也行。”
这男人太戳他审美点了,他不想放过。
他虚虚撑在钟遇宵的上空,做了个wave,抽身离开时偏头凑近,钟遇宵刚想躲,舞男就收住了动作,咬住他的眼镜腿退开。
四周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没了眼镜,钟遇宵身上的气势顿时变了,敞开的白衬衫成了斯文败类的代名词,淡金色的眼睛在灯光下透露出危险的信号。
钟遇宵被舞男身上的香水熏得皱眉,刚想抬腿踹人,忽然瞄到不远处的吧台。
深绿色在绚丽的灯光下显得深沉,过曝的光线将郗时脸上的怒色照得一清二楚,钟遇宵怔了一瞬,被抓包的心虚感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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