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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遇宵挑了下眉,心里好笑,这么一会儿工夫,郗时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黑,跟打翻了调色盘一样,变了好几个颜色。
到最后,郗时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钟遇宵,玩笑归玩笑,有件事你要记住。”
“什么事?”
从见面到现在,他就没见过郗时这么郑重的样子。
是怕了,彻底打消了把他带上床的念头?还是要拿那一纸没用的合同压他?
以他对郗时的了解,大概不会是前者。
钟遇宵罕见的生出了几分好奇。
郗时脸上的牙印已经消得差不多了,钟遇宵咬的不重,他对郗时这张脸的容忍度比郗时这个人都高。
但再轻也是咬了一口。
这种经历太过深刻,在郗时的人生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以至于他衡量二三,最后梗着脖子,扔出了六个掷地有声的大字:“婚内强·奸犯法。”
脸可丢,总攻的威严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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