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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遇宵不置可否,要是郗时知道他在国外的风评,就不会这样说了:“只有10%的股份应该召开不了股东大会吧?”
他学的不是这个专业,但家里有这方面的产业,日常生活中耳濡目染,多少也知道一些。像他们家,他和钟知礼的股份相同,他的股份授权给了钟知礼代理,公司实际上也是绝对控股。
“时峰盛大概是从郗乐手里拿到了一点股份,又笼络了些股东。”
这些年,时峰盛一直在暗中收拢晨曦国际的散股,野心勃勃,不过郗时并没有担心过,他和郗崇阳手里掐着40%的股份,就算时峰盛能召开股东大会,也拿不到公司的决策权。
“你妈妈剩下10%的股份在你名下吗?”
郗时点了下头:“结婚之后,那10%就转到我名下了。”
这是郗悦遗嘱里订下的条款,郗崇阳忙着让他结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钟遇宵感叹:“外公出手可真够大方的,嫁妆给了10%的股份。”
晨曦国际是上市公司,在霖城乃至于全国首屈一指,郗家和钟家联姻,理论上来说还是他家高攀了,虽然都是10%,但实际上郗家出的更多。
“嫁妆?”郗时敲了敲方向盘,纠正道,“钟老师,搞搞清楚,那是给你的彩礼。”
“争一时的口舌之快有意思吗?”
是彩礼还是嫁妆得床上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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