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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郗时站在停车棚里,浑身散发着忧郁气息:“可能是最近忙于工作,我觉得我被腌入味了,一身……”
他想了想,吐出一个词:“社畜味。”
他记得公司里的人就是这样说的,工作让他们身上弥漫着淡淡的死气,那种气息又被称为——社畜味。
钟遇宵噎住,是他对“社畜”这个词的理解不到位,还是现在社畜的范围扩大了,连老板也纳入其中了?
“我感觉我最近很憔悴,吸引力都下降了。”郗时摘下头盔,忧伤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年近三十,或许他该像圈子里的小0学习,找个面膜贴贴。
钟遇宵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如实安慰道:“我觉得你看起来状态不错,吸引力也没有下降,起码我现在一看到你,就很有感觉。”
“什么感觉?”郗时下意识朝他身上扫了一眼。
“……揍你的感觉。”
钟遇宵面无表情,拍了拍他的脑袋:“改天去把你这一头绿毛染了,看着总感觉我道德败坏,有出轨的风险。”
郗时想到刚刚那些投向钟遇宵的视线,郑重地点点头:“回去就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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