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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面凄惨的求饶声,池晏眼皮都不眨一下。
昨天晚上看奏折的时候,池晏就注意到这个‘叔叔’。
他上的奏折,要么是跟银子有关,要么就是为了排除异己,诬陷他人,言语间毫不避讳。
连一个象样的理由都懒得想。
言辞中,甚至有种高高在上的意味,实在欺人太甚。
池晏本想过阵子在出手整治,不想他自己往枪口上撞。
谢雪衣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把心里话说出口。
“陛下,臣受之有愧,也害怕为陛下招来口实,实在惶恐。”
池晏抬眼看他,很喜欢他这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别人欺他、辱他,他都能淡然视之,只坚守自己的本心,做自己觉得对的事。
如今池晏给了他天大的荣宠,他也没有被功利冲昏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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