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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自己的英明领导,是他治国有方,短短四年就暂平边境之乱。
现在百姓安居乐业,都是他一手开创的。
至于厉画亭,一个武夫罢了,换了谁领兵都是一样的,他现在抓着兵权不放,摆明就是心怀不轨。
好在厉画亭身体不好,活不了多久,否则他必不会忍到现在。
厉惜年看着迎面走来的两道身影,眸子阴沉。
直到厉画亭和池晏走近了,他才看清厉画亭身边的人……
池晏的身影映入眼帘,厉惜年震惊的瞪大双眼,掌心猛地收紧,手上的奏折被他抓皱了。
厉惜年目光一直落在池晏身上,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加快,手心几乎被指甲抠出血。
直到孙公公在耳边小声提醒,厉惜年才猛地醒过神。
“不必多礼,给摄政王赐坐……”
厉惜年声音还带着丝低哑,言语间没有承认池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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