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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紧紧捏着酒杯,指尖泛白。
那边的讨论还在继续,可他却有些头晕,渐渐有些听不清了。
此时池晏跟厉画亭已经在回京的马车上。
厉画亭身上有伤,不急着赶路,陪着池晏坐在马车上,一路走走停停,边养伤边游山玩水。
“晏晏,能不能帮我看看侧腰的伤,好像裂开了……”
厉画亭没有戴面具,一双瑞凤眼内勾外扬,好看的一塌糊涂。
池晏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还是没能完全免疫。
“不是已经好了,怎么会裂开。”这个套路厉画亭用了无数次,每次衣服脱掉就得好久才能穿上。
这次池晏绝对不会再上当了。
可是厉画亭不打算放弃,面上委屈,但嘴硬道:“是吗,那就算了,就算裂开也无所谓,本王又不能怕疼的人。”
厉画亭自从尝到甜头,隔三差五就要演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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