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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悬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冷笑一声,说:“摸着你的良心说,我会不会调酒?”
江喻的脸色几度变换,忽青忽白,正准备再喝一口,确认自己的味觉没有出问题的时候,陆悬却把酒杯抢走了。
“我、会、不、会、调、酒?”
江喻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忍耐许久,才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牛逼。”
陆悬满意地把酒杯还给他:“请你的,记我账上。”
晚上,以前那个酒保照常来上班,在陆悬身边做学徒,这使得抢人工作一说变成了无稽之谈,迟到的巴掌狠狠打在江喻脸上,让他十分痛苦。
店长想把他调到前台收银,被他拒绝了,理由是对洗碗池有了感情,实际上是无法面对陆悬得意的嘴脸。
江喻和陆悬都是前半夜的班,到点也会一起换班,江喻不想跟他一起走,于是准备从后门开溜。
谁料刚打开后门,就看见陆悬的车停在后面,人正往过走。
正巧店长也走过来,把手里的一封信甩给他,抱怨道:“江喻你的信!把我这儿当废纸篓啊,收件地址不许填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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