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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喻……江喻……喂,发什么呆呢。”
江喻猛地回过神来,发现陆悬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立刻弹了他一脸水。
“你这是洗碗水!”陆悬扯过他的围裙擦脸。
“食品级洗洁精,怕什么。”江喻被他扯得差点站不稳,因为戴着手套而无法动手,怒道:“你自己没有围裙吗?”
陆悬张开双手,酒保还真没有围裙。
“那个变色的雕像准备怎么处理?”陆悬问。
“谁管他,反正也猜不到和我们有关,最好能诚惶诚恐一辈子,拜它拜到死。”江喻邪恶地想象着那个画面,感到十分痛快。
实际上再过段时间,赵家父子就会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金色雕像融掉重铸就会恢复如初,但等到那个时候,他们也没有再要收回酒吧门面的理由。
“不管怎么说,这次也多亏你帮忙,谢谢。”江喻难得正色相待。
陆悬却问:“为什么不谢别人只谢我?小兰和小胖都帮忙了。”
“他们是自己人。”
“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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