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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素圈反射着明亮的光,江喻从不觉得一件物品能代表什么,誓言与承诺也不会因为一件物品而永恒,可就是他嗤之以鼻的东西此刻使他感到难言的满足。原来这就是被在乎、被喜欢、被占有的感受,有一个人非他不可,所以想用这枚小小的戒指把他圈在身边。
“只有我戴是不是不太公平?”江喻伸出手,理直气壮道:“结婚怎么能一个人戴戒指?”
陆悬从善如流地拿出了另一枚放进他手心,江喻给他戴上,两只手握在一起时,两枚戒指像互有缺口的拼图完整地拼在一幅画面中。
江喻说:“我给你的礼物还在善法寺,方丈在开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
陆悬捏着他的脸左看右看,奇怪道:“你怎么会信这个?”
“你这话说的,又不是邪教。别捏了,我没中邪!”江喻说:“信不信是一回事,主要是图个好兆头。”
“你应该知道我倒霉不是简单的运气不好吧?”
“我知道。这个方丈开光很贵的,你别拒绝。”
江喻知道这不靠谱,但就像去寺庙朝圣的人不一定信佛,给逝者烧纸钱的人不一定信轮回一样,他找东西给陆悬保平安也不指望这东西会灵验,只是当下有种冲动推着他做点什么,做什么都行,只要不是坐以待毙。
“什么时候去拿?我跟你一起去。”陆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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