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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近来有流民涌现京城,纪某问询之后发现这群流民或许与二十年前一桩旧案有关,故而来问问当事之人而已。”
“二十年前?旧案?”林徽之八卦之火渐起,正欲呼叫系统,却听得纪施誉娓娓道来。
“二十年前曾子固一案,扑朔迷离,而今曾大人唯一孤女在此教坊司中,纪某也只是来问问昔日情况。”
“若林大人有兴趣可自去大理寺调查卷宗,而我等小民无法前往大理寺调阅只得问问这曾大人的女儿了。”
“可是那当年六品河道员外郎曾子固,曾大人的案子?”林徽之问道。
“那可不,也多亏了曾大人被判流放,激起清流强烈反击,才有令尊崛起扳倒前任宰辅,想来你们林家最应该感谢的便是这位已是戴罪之身的曾大人了。”纪施誉阴阳怪气地说道。
“据说曾子固大人是被旧相构陷,才被判抄家流放的。”林徽之回道。
纪施誉抬眼诧异的看了看林徽之。
“林大人也觉得曾子固是被冤枉的?”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自是相信曾大人是被冤枉的。”林徽之斩钉截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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