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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
但他有时也会悄悄庆幸,明明那个人娇生惯养地长大,却长成了个病秧子。而他自己却有康健的身体。
可无论爹对他再愧疚,心里都是更喜欢那个病秧子的。他明白,毕竟那人是爹亲手抚养长大。
可凭什么。
他也是嫡子,都是一个娘生的,他凭什么就不能继承家主之位。
而且爹不仅要把家主之位传给那个人,就连给他选的妻子都是出身名门。
他不服。
他想到在北洲时猎户曾意图将他卖给一个乡绅,让他给乡绅的痴傻女儿作上门女婿。再想想那身份尊贵的何楚云,愤恨仿佛囚困了千年的岩浆从他心底冒出。
是啊,娶了她,当家主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若邓意清真当了家主,那自己岂不是要一辈子受制于他。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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