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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云也不知道自己与那个败家子怎么长成的性子。他们爹娘祖父祖父都是规矩人家,也没听说族中有谁似他俩这般顽劣。
说曹操曹操到。
大冷天,何度雨举着把扇子悠悠地进了珠玉阁的大门。
从外面看见何楚云在窗边坐着,何度雨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屋。
“长姐,看我最近得的扇子,如何?”
何楚云随意扫了一眼,“不错,挺会给自己找罪受的。”
何度雨挑了挑眉,“长姐你懂什么呀!这是我从广荣那儿赢来的。这柄扇子是江南名画家唐唯的遗作,宝贵着呢。他输了我,还不得肉疼三天!”
他语气得意,像是在吹嘘自己考上了状元一般。
何楚云却皱了皱眉,“不是叫你少与他接触?”
何度雨哎呀一声,“长姐可误会我了。这次是那个广荣偏生要请我去的,不去都是不给他面子。我可没有主动挑事。”
这个没出息的,真是如何劝告都没用。
何楚云向来懒得与听不懂人语的蠢猪多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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