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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儿时祖父送她的鹦鹉。那鹦鹉在她身边养了两个月便会说话了,每日都‘小姐小姐’地朝她打招呼,还会低头作礼,十分有趣。
她宝贝得紧,完全不让何度雨碰,任由何度雨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也没给他摸。
后来怎么样来着,那个鹦鹉对着一个外家庶女道了声‘小姐好’,她顿时恶心得如蛆附骨,打开笼子将鹦鹉从笼子里抓了出来。
她本想一掌捏死它,可好歹它也跟过自己一段时间,最后何楚云没有下得狠心杀掉它,而是放了它一条生路——将它丢给何度雨玩了。
反正眼不见心不烦。落在何度雨手上能有什么好下场?她清楚得很。
可她没看到便可以当做没发生。毕竟她没有亲手杀了那鹦鹉已是大恩大慈了。
锦奴也一样。
她难道不知锦奴对她的心思?她知晓,她又不瞎。
可她不在乎。
锦奴离开她之后过得是好是坏,她全然不在乎。
可她之前说过的承诺是作数的,但她更明白,锦奴没那么厚的脸皮来求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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