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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云看这蛮子就是个贱骨头,你越搭理他他就越兴奋。
邓意潮见她不爱理自己,站起身向外面看了看,瞧着那边依旧烟雾缭绕,又走回了房间。
他走得十分自然,好似回自己的屋子一般。
他悠然自得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目光被一个摆设吸引,走近架子,状似端详着,“嫂嫂,这柏山玉品相不错,雕工也精巧,嫂嫂真是好品味。”
何楚云将手上的《论道》翻了一页,没有抬头,“你兄长送的。”
邓意潮被噎了一下,视线下移,提了一句她用的墨笔也十分精致。
何楚云又道:“你兄长送的。”
邓意潮不禁无奈轻笑出声,本想夸夸墙上的那幅画,但怕自找没趣,便没再说出口了。
他坐回何楚云榻旁的凳子上,无聊地晃荡着腿,歪头注视着她。
要说脸皮厚何楚云也不遑多让。被人这么眼巴巴地瞧着,她也不觉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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