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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弟弟多余操这么份心咯?”邓意潮眉头轻皱,像是被伤了心,又叹道:“为难兄长,身体这样不好还得帮着父亲操持家业。弟弟实在心疼,日后北洲的生意弟弟会好生经营,定不会叫兄长担心。”
邓意清没说什么,邓意潮又有些为难地遗憾道:“唉,没准到时候爹爹又把旁的生意也交给我,那岂不是连看戏骑马的功夫都没了。”
邓意潮说得十分刻意,但邓意清却像块石头一样,无所动容。
但邓意潮也不会因为他的忽视而气急攻心,因为他心里有着旁的计划。到时候定会叫他这个好大哥惊愕惶然。
敏州城另一端,吟湘坊。锦奴奏了整整一天的琴,双指都隐隐透着血丝。
他累得走到门口就差点摔倒,还是宝勤眼疾手快搀住了他,将他扶回屋内。
锦奴歇了一会儿,从柜子里拿出了包裹好的三根烛香,将香摆在房间东侧点燃。
他跪在地上,虔诚地叩拜三次,又迅速灭了香火。
若是被管教发现,定落不着好果子吃。
宝勤没祭拜过谁,也不懂这其中的规矩。
问道:“锦哥儿,你这香是烧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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