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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云终于不再打算继续晾着他。其实她老早就想尝尝邓意潮伺候人的滋味,不过有时是为了给这蛮子树规矩有时又被旁的事打搅到,时机不对。
如今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蛮子心思不深,只不过是顽劣了些没有规矩。
今日之后,他应该再也不会起什么爬到她头上的大逆不道之想。
何楚云看着地上那低声下气的少年郎,暗叹这蛮子算没是有辜负自己费的精力。
她满意地笑了笑,柔声道:“我不是一直在爱你吗?”
说罢,便将邓意潮的头按到了自己的颈上,似在抱着他,又似在暗示他可以动了。
邓意潮自然不傻,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轻啄何楚云细白的嫩颈。吻得汹涌又克制,像是要一口咬破她的喉咙喝掉她的血,又似在清澈溪谷间踏水而走。
只因他想将何楚云占为已有,却又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惹她不快。
邓意潮顺势起身,扶着何楚云躺在榻上,压身上前。
他难得地由上至下看着她。
女子仰躺在榻上,身上的薄衫已经差不多被褪了干净,只是虚挂在她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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