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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意潮将她扶起靠在床头,自己空出一只手拿着勺子喂她,“嫂嫂张嘴。”
何楚云这会儿也缓过来一些了,能主动张口喝药。
只是这药太苦,每喝一口她都要皱皱鼻子。
邓意潮心疼得眉头紧锁,仿佛吃苦的那人是他自己。
终于喝个干净,邓意潮放下药碗,擦了擦滴落的药,又倾身上前将她嘴边的药渍舔入口中。
清理干净,他咽下几滴舔舐下来的苦药,又一脸愁容,满是疼惜,“真是辛苦嫂嫂,要不然咱别喝了吧。”
经过短暂的休憩和一碗药的滋养,何楚云的精神已恢复了大半。
她侧目倪了邓意潮一眼,道:“不喝药等着怀孩子吗?”
邓意潮握紧了她的手,他想说,为何不可?怀了他的孩子有何不可?
日后她嫁给他,怀上孩子也只是早一日晚一日的事。
可她的态度一向坚决,似乎从来没考虑过要怀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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