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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近日何楚云已见得多,本应早该习惯,可不知为何,今日竟有些难以直视。
罢了,他爱做什么便做什么,那是他的事。与她无关。
她又没有叫他断子绝孙,也没有强迫他做出这样的决定,日后若有什么遗憾,也不该怪罪到她头上。
何楚云没有从这种浓烈的痴迷中感到幸福,她只觉得这是沉重的负担。
若蛮子太认真,日后他做不成家主,该如何甩开他?
想到这儿,何楚云反省了一下自己,她发现这些天的确对这蛮子过分好了些。
只要不过分,他闹就任他闹。日日来找她,她也不拒绝。
是应该寻个时机与他稍稍疏远些。
如此做法,除却上面的原因,还有一点也是因她近来对那房中情爱之事没有那般上心了。
人总是喜欢新鲜事物,尤其她何楚云更甚。
这邓意潮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着她,陪着她,只要她不来葵水,两人便会共度荒唐夜。她也产生了些倦意。
再好的东西日日瞧着也会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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