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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什么滴进眼中激起一股刺痛,恍惚中伸手擦了一下,发现是额头滑落的汗。
他浑身冒着虚汗,并非身子不适,而是内心的惶恐太重控制不住地发慌。
邓意潮晃了晃头,觉得自己不能如此颓废,伸手扒着不远处的圆木凳站起身来,努力站稳身形后晃荡着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他怕极了。怕自己争不过那个病秧子。
因为他知晓何楚云那个女人最在乎的就是钱势。
早先不觉,大难临头了才后悔之前任性妄为的做法。
那个病秧子会不会许了她什么承诺?
争不过的,争不过的。
他知悉父亲即便再喜爱他也不会将邓家交到他手里。那个老顽固最看重的就是名门望族长幼嫡庶那套。
当初他刚回邓家时就应该趁人不备将那病秧子一杀了之的。
邓意潮现在脑中乱得如同覆上了百层蛛网,如何理也理不清。
怎么办,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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