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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谦君子。
与俞文锦温良纯善不同,这人多了几分不近于人的冷意。若说俞文锦是暖春绿竹,沁人心脾,那邓意清就是初春落霜,料峭凛然。
何楚云的不耐已经顶到嗓子眼,倒生生被他压下去了几分。
且她也想问问广家的事,遂摇摇头道:“无妨。”然后伸出右掌,示意他坐下说话,“公子请坐。”
邓意清还是青衣,不过比之上次见面的威襟妥正,这次倒多了些随意潇洒。与今日一身白衣的何楚云更为相配,就连样式都极为相似。
邓意清坐下后又低首道了声抱歉,为她斟了盏茶后才开口说起正事。
“小姐,此番广家得了教训,还望小姐莫忘了你我约定。”
他这话讲得冷冷淡淡,但言语之间并没有威胁旁人咄咄逼人的气势,反倒是更像他是受人胁迫求人办事的那方。
何楚云还算满意他的态度,对迟来一事也彻底熄了火焰。
“我自然不会忘。可公子也说了,广家失去的是明年上进贡品的资格,一年的时间,谁料想还会发生什么。”
邓意清:“小姐是想说,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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