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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意清晃了晃头,费力地解释:“是,是春媚蛇。”
蛇?她怎地没听过还有能引起情欲的蛇毒?
邓意清说罢就抬手遮在眼上,掩耳盗铃试图阻挡何楚云打量的目光。
不用他说,何楚云也能读出他的意思。无非是不想在一个外人面前这般丢脸。
“那该如何是好?”
要不把他扔河水里泡一泡。可他现在不清醒,浑身无力站都站不起,放到河里还不被淹死?
放任不管?春媚蛇,她的确没听过,估摸也不是什么害人性命的毒蛇。
邓意清此人也好强争面,想来他也不愿意别人瞧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何楚云自然不想多管闲事,便将石板让出给他,退到熄灭的火堆旁候着。
可等了近一刻钟这人也不见缓解,邓意清流出的汗都要比在外面淋的雨多。
而且,她不动声色地瞟了眼自己干瘪的肚子无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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