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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是自巫州来的这点没错。听闻当年有些良王旁氏便是被流放去了巫州。
这乐奴说得也不无可能。
广荣冷着脸,将他扔到一旁,又笑着说:“可以。”
“不过,我只保证不主动碰你,你若是自己求我,那便怪不得我了吧?”
锦奴瘫倒在床上,吸了吸鼻子,“还请公子放心。”
广荣啐了一声:“贱人。”随后唤小厮进来,“将我剩的那瓶弥兰酿拿过来。”
这弥兰酿喝下去后会令人失魂快活,但也会叫人如同中了瘾症一般对弥兰酿渴求起来。一旦见到这酒,就会像只没有思想的兽虫,只想继续喝了以解身上的痒痛。
最后广荣就开了酒的盖子,放到桌上,悠哉坐着,等待锦奴忍不下去过来求他。
可锦奴实在争气,他用指甲将身上划得都是伤,还不断用头撞着墙壁床沿。
后来甚至还砸碎了床边的茶盏,拿着随便向大腿刺去以保持清醒。
广荣凌虐下奴时,不过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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